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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见凤凰是什么预兆(未婚妻(8))
2023-07-14 11:58:02
Mars
173
来源:作家静渊

梦见凤凰是什么预兆?未婚妻

梦见凤凰

静渊著

第八章 姐姐

李玉莲怀孕的时候,梦见凤凰。吕继勇将军说:“你梦见凤凰,就预示着是个女孩。” 后来,果然生了个千金。姐妹俩长大以后,妩媚动人, 貌似天仙。姐姐洁白如雪,妹妹美丽的脸蛋,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。军区大院借用三国大乔小乔的美名称呼她们。‘大乔’稍微比‘小乔’矮了一点儿,体态均衡,俊美端庄。性格直爽真挚。‘小乔’刚中有柔,更具有女性的性格。李玉莲不说话则了,一说话总是直奔要害,一针见血。不知道为什么,屈哲总想躲着她。但是,躲是躲不过的。上她家去,总要吃饭的。有一次,徐妈休假,吃完饭,李玉莲说:“有人吃饭,没人洗碗。”吕莹说:“家里总是客人多,主人少。”

屈哲去洗碗,刚系好围裙;吕莹说:“我洗。”

吕英把他从灶房推了出去。说:“妈妈和姐姐逗着你玩儿呢,看看你是个啥人。你还当真洗碗去了。”

屈哲来了,多半是吕莹侍奉。她为他冲咖啡或者泡茶,吕英不太经管他。吕莹说:“屈哲来啦,你把他照顾着!” 吕英说:“有你照顾着,我还照顾什么?你都替我做了,我就不做了!”

吕莹和张平来的有些频繁,吕英说:“你们再来,恐怕就要掏饭钱了。” 吕莹说:“我又没吃你的,我吃爸爸妈妈的。我吃你的了?” 吕英说:“你出嫁了,泼出去的水;我还没有泼出去呢!” 吕莹说:“我们是看爸爸妈妈来的!”吕英说:“你看爸爸妈妈,逢年过节来一下;一个月、两个月来一下。怎么就三天两头来?” 吕莹说:“我三天两头看爸爸妈妈,有什么错?” 吕英说:“我害怕你看腻了!”姊妹俩舌战,父母从来不插言。

有一天,吕英要在剧院演出, 送票要家人去捧场。屈哲和张平一块儿坐着。屈哲问吕莹:“姐姐,吕英跳舞好看吗?” 吕莹说:“我对她的总结,就是疯子一个。”姐夫是个聪明人,不敢妄加评论。屈哲感到姐姐有些嫉妒。姐姐经常生病,身体有点虚弱。妹妹身体结实,又不生病,舞蹈跳得蛮欢实的。

有一天吃完饭了,吕莹对妈妈说:“妈,你偏心眼儿,在家里吃饭,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女婿吃好了?吃饱了?你老是问屈哲。”李玉莲说:“他俩还没有办事呢!正在热恋中,你爸和我对他们好点儿有什么错?她出门了,我一碗水就端平了。她现在还没有出门,在你爸你妈跟前,她还是一个闺女。你是嫁人的媳妇了,媳妇跟女儿是有区别的。你计较什么呢!你每次来,家里有什么好吃的,走的时候都给你装走了。你爸经常问你家里有什么困难?有困难,我们都会帮助你的,你还忌妒你妹妹呢!”

母女说话的时候,屈哲在跟前呢,屈哲对吕莹说:“姐姐,你这话千万不要叫你妹妹听见,她听见了,非和你吵不可。” 吕莹说:“她不在,我才说呢;她在,我还不说呢!”

有一天,吕英买了些东西,带着屈哲去看吕莹。到了那里,妹妹就钻进姐姐的卧室里,两个人关着门,不知道说什么,把屈哲撂在客厅里,由张平陪坐着。姐妹俩话说够了才到灶房做饭。屈哲对吕莹说:“你把你妹子叫到屋里去,一说就是一两个小时。啥话嘛,说不完。你们在客厅说话怕啥呢?” 吕莹笑嘻嘻地说:“哎,有些话你不能听!” 屈哲说:“你们背后议论谁呐?”吕莹说:“你放心,我们说的话,都是为你好!不会说你坏话的!” 屈哲说:“你说吧,你们说的话,过不了三天我都知道了,我的人少不了要对我说的。” 屈哲知道有些话,吕英并没有给他说。张平酒量不错。每次去了,吕莹都要打开一瓶酒。可是,屈哲酒量不行,就是行也不能多喝,吕英对他全程监控着呢。

吕英对姐姐、姐夫和妈妈说话,老是笑着。即使话语厉害,脸上还是笑着。她对爸爸很尊重,对妈妈也很尊重。姐妹两个性格不同,妹妹冷来似冰热来似火,提得起,放得下. 姐姐黏糊糊的,像绣楼上的大家闺秀,绵软。姐姐打电话说她有病,妹妹买东西和屈哲去看姐姐,吕英走进门说:“姐姐,我可怜的‘病西施’,你怎么搞的?把自己搞成这样子,我从小到现在还没有感冒过,没有生过病,你看你生了多少病,你的身体不是别人的,自己不爱惜谁爱惜?” 屈哲说:“少说两句吧!”坐了不到一刻钟就要走,也没有和她姐说说话儿。

有一天晚上,吕莹打发吕英上街买卫生纸,李玉莲看见大姑娘要和二女婿说话,站起身来走了。吕莹说:“你对我妹子,还有没说的事情吗?”

“姐,我啥没有给你妹子说呢?我的一切她都知道。”

“我看你不安心。”

“你从啥地方看我不安心?”

“我妹子找你一百回,你到家里来不了十回。这是你的家啊!你应该经常来。下班了,没事了,你应该到家里来坐坐。看看父母哪儿不舒服啦!你来的少,我就说你的心不稳定。”

“稳定不稳定,你妹子说了算。我来的少,繁务缠身,一天忙得脚丫子朝天,常恨无分身之术。你妹子时间充足,她应该多去。姐姐不应当这样说我。你应该和你妹子交换一下意见,看她怎么说,你凭想象说我,肯定要冤枉我哩。”

“现在,只要你们登记结婚,我这个当姐姐的就再也不说什么了。”

“吕英把我领到艺术学院去,说我是她的丈夫,让她老师看我长得怎么样。”

“你们恋爱几年了。但是,不结婚就让人放心不下。那天晚上都两点啦,你要走。你惕然自警,没有胆量。没有胆量的背后,就是心不稳。你心里实在,怎么就没有胆量呢?你把只恋不婚的把戏,还要演义到什么时候?”

“姐,我从来不做越轨的事情。”

“我不是给你说了吗?家里没人拒绝你!你却没有胆量,你要走,你不敢做丈夫。所以,我怀疑你的诚心。”

屈哲暗想:“有一次吕英住院,岳母说我:‘你会照顾病人吗?’我说:‘我会照顾男病人,不会照顾女病人。’岳母说:‘但愿我女儿没有看错人!’吕英喊了一声:‘妈妈!’争辩才戛然而止。姐姐和岳母的话不一样,但目标是一致的。母女俩肯定在一块儿议论过,把我的规矩误认为是心不稳定。看起来我没有先上车后补票得罪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家庭。”

吕莹跟屈哲谈了几次话,屈哲心里紧张了几次。有一天,屈哲从工地出来,直接到吕英家里去了。衣履不够那么干净整洁。他知道吕英习惯了,不会在乎的。但是,这天,吕莹在家,吕英没有在家。他想退身走人。吕莹说:“你干什么啊!想走啊!”

屈哲一看走不了啦。赶紧乖乖进去了。说:“姐,你来几天了?”

“两天了。”

“家里都好吗?”

“好着呢!”

“我姐夫好吗?”

“好!她出去有点儿事,估计两三点就回来了。你来了,就不要走啦!一块儿吃个饭。等一等,她就回来了。”

屈哲看了一下手表,时间还早着呢!坐着怪别扭的。说:“姐,我出去转一转,三点钟再过来。”

吕莹不高兴地说:“我就搞不明白,你把这个家当什么啦!你把我当什么啦!烧屁股啊!”

“我有事情。”

“有事情,你就不要来了嘛!”

屈哲又乖乖地坐在哪儿了。

吕莹说:“屈哲呀!姐给你说,你们的事情,得赶紧办!你让多少人操心啊!住的地方,我们给你想办法。没有问题。”

“这个,爸妈已经表态了。”

“我知道爸妈会尽快给你们弄房子的。”

“是的。我们已经说好了。我们对房子的要求并不高。”

“哦,只要说好就行。我妹妹老是在我跟前夸你,说你这样好,那样好。我在她嘴里就没有听见你一点儿不好。可是观察你,我和我妹妹的角度不一样。我总感到你懦弱。比如那天晚上两点了你要走,这是你的家啊!她就是你的妻子。你怕什么?你不怕,说明你心里没有事儿。你怕,就叫姐感觉到你心里有事儿。”

“姐,你觉得你的感觉是对的。但是,我不怕。”

“姐问你一个事儿,你要如实回答我。”

“什么事呀!你说吧!”

“你们在天水一块儿住了没有?住了就住了,没住就没住。你给姐说实话,姐要知道这个信息。”

“没有住。”

“你呀!为什么不住?”

“新婚之夜,我会把一切都交给她的。就让我们再保留一点儿神秘感好吗?”

吕莹再也没有说话。

后来,吕英说:“妈妈和姐姐对你态度严肃,就是因为感觉你还没有成为一家人。‘自我反应的警惕性’—— 这是姐给你的总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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